第一章（2 / 2）

“你确实是第一个”陈逸知轻笑。

其实钟乐也并不经常过来，只有节假日和陈逸知生日这样的时刻才会雷打不动赶过来，平常实在是没有时间和精力跨越大半个城市。两人因为鲜少见面，越相处越像网友，

仅靠手机的聊天软件维系感情，说不定有一天手机没了，两人的联系也就断了。因此，钟乐变得格外注重“仪式感”，于是早晚安的问好变成了每日功课。这样看似没必要的问候，他也能高兴好久。

面对面地跟陈逸知交流令钟乐十分满足，尽管只是吃了个饭就回去了。

临走前钟乐把生日礼物给陈逸知，叮嘱他回去后再打开。

回学校的路程异常慢，像是无穷无尽，十一月初的下午，一天中最热的时候也并不温暖。钟乐畏寒，坐在没几个人的公交车上打了个哆嗦。他拢了拢衣服，把拉链拉到下巴，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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