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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戚雨迟不太明白严子文想说什么了。

严子文开始收拾桌上散乱的文件，表情重新轻松起来：“所以我想跟你说，虽然这个案子价格开得很高，但只有最后能拿到的钱才是真的。”

“要做好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准备。我的意思是，这个案子我们还要和其他两家律所竞争，虽然熬了这么多天，连草稿都拟出来了，但综合考量下，还是有不做的可能。”

戚雨迟愣了一瞬，明白了。

尽管他只是一个实习生，但从这个项目开始以来，他的付出严子文看在眼里。

严子文这么说是想提前告诉他，她知道做项目对于戚雨迟来说是第一次，其中的成就感和期待感自不待言，所以更要打好预防针。

如果最后这些努力都付之东流，希望戚雨迟不要太难过。

做完汇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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