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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此刻的谢戈，凡是参加过当年白玉关战役的傀儡都一瞬间想起那年的谢戈。

那一年。

第18章

白玉门那年。

风烈烈作响，赤红色旗帜不知是本身就鲜亮如此，还是因为浸染了无数血迹，在黑云压顶之下显得愈发鲜亮而暗沉。

空气中有血腥味在悄无声息地蔓延，远方的骷髅鬼大军远比压顶的黑云要更瘆人。

他们像是杀不死，毁不灭的怪物，死而复生。

谢戈就站在无数骷髅鬼前，身旁是已经过了及冠之年的当朝太子，他站在这位比他还大的皇侄边上，显得矮了一截。

那时他还没有发育完全，或许是发育的比其他人晚了一下，他的个子不高，脸上的婴儿肥犹存，粉白的。

他明明还没太子高，却仗着辈分，说话老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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