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2）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像大提琴优雅的低吟：“那曜曜同学是故意的吗？”

果然，念念皱起脸蛋想了想：“爸爸，曜曜应该不是故意的。”

“嗯，那曜曜给你道歉了吗？”迟晏又问。

这回小团子郑重地点了点头。

“所以，”迟晏不着痕迹皱起了眉，他顿了顿，小腹升起的这阵刀绞般的痛楚，俊秀的面容上血色全无，待到稍缓，他才尽量维持着自己声音的平稳，轻声道，“念念可以原谅他吗？”

念念靠在他怀里，低着头小声说：“我已经原谅他了，但是……但是送给爸爸的礼物坏了。”

小团子软乎乎的，像是一块甜滋滋的蜜糖，迟晏只觉得心都化了。

色淡如水的薄唇勾了勾，他苍白俊秀的脸上浮起一抹堪称和煦的笑容：“爸爸知道了，虽然没有收到礼物，但是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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