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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窒息、寒冷无穷无尽、无边无际。

死去活来。

【系统。】

除了海浪和发动机的轰鸣,他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系统!】

脑海中依旧一片寂静。

行行。

紧紧闭上眼睛和嘴巴,用胳膊护住口鼻,竭力调动仅剩的力量调整身体的角度,尽可能让自己在水面滑行,而不是天上水下的玩命的颠簸。

到底有没有效果,安然自己也不清楚,但作为一个体育从来没及格过的新时代好少年,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安然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渐渐停下,然后朝海里慢慢沉下去,这一瞬间,安然连对死亡的恐惧和挣扎都欠奉,只觉得能这样安安静静睡过去或死过去,就是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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