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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绾身形一晃。

“阿绾？”贺元稠看卫绾脸色不对，担忧道。

卫绾靠着墙，勉强站住，他闭了闭眼，哑声道：“楼烨与陈道有隙，是因为我。”

“元稠，我信你不会为难妇人，可当日，你为何不在？”

“围着楼烨的那批人，即便不是你的人，也是你贺家的人，没有你们的允许，陈道如何指挥得动？皇上本是派你贺家去围楼府，但那日却变成了陈道，他想报断腿之仇，而你……”

卫绾压下喉中涌上的腥甜，继续道，“陈家是太孙一党的人，你知陈道曾与楼烨有隙，便默许了，这样既可卖陈家一个脸面，又可借他的手刁难楼烨，我说的对吗？”

贺元稠沉默了下来。

卫绾拳头捏紧，自嘲地笑了笑。

至此，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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