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2 / 2）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龙慕言从始至终态度都是冷冷淡淡，就算被人这样对待，也没有任何动怒的意思。

“别装蒜！有胆子做，却不敢承认吗？”

“那你倒是说说，我做了什么？”

“她曾说过，给我治眼睛的药，是跟千面邪医求来的。他们是故交，而你刚好会医术，又阴魂不散缠在她身边，除了你还能有谁？”

龙慕言终于微微沉了脸。

“她竟然连这都告诉了你！

”

其实沈沅芷也不是有意泄露他的身份。

只是当时服药之后出了状况，看到凤无暇双目流血的样子，她心急如焚，不得不给出一个交代，万般无奈之下才说出来的。

“就算她不说，你以为我就查不出来吗？”

其实从那一日龙慕言在大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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