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精益求精（2 / 2）

左少清补充道：“是啊，局子里那些人也说周局神出鬼没，上厕所时经常是不经意地一转头才猛然发现原来一起唱山歌放水的是周局啊！”

“哈哈哈，好！看不出老周这么亲民！”陈明听罢止不住地大笑。

宋秘书发挥了秘书特有的语言艺术，同样玩笑道：“人无精神则不立，国无精神则不强，周大局长能将精神‘竖立’到厕所也是不容易。”

周局挺直着腰板干咳数声，意思是这话题可点到即止了，但左少清仿佛完全没弄明白自己眼下的阵营，完全只管自己一个劲儿地自嗨。他说话犹如补刀，才没几天就学会了孟虎前不久在他面前展露的官场损话：“当然不容易，正所谓精益求精？”

“哈哈哈，小左，总结得极妙啊！”陈明再次大笑，觉得左少清不愧是左孝文的儿子，实在太够意思，立场也站得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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