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2）

分，两者紧密粘合，不可分割。

但这远不是最糟的，白双的房间在父母隔壁，她清楚地听到，从父亲死去那一天开始，母亲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白双每天晚上都会被母亲如同濒死的嚎叫声惊醒，那声音喑哑，绝望，仿佛来自地底，断断续续，直到太阳降临。

母亲转过眼珠，看着白双，再过三天，就是白双发情期的日子，白双的信息素是月季花，林悦的信息素曾经是清新的葡萄香气，如今像发酵过度的腐烂果肉，和酒精残留的刺鼻腥气混在一起，几乎令人作呕。

她发了一会儿呆，被白双收拾桌面的声音惊醒，慢慢直起身，说:＂你记得秦远风吗?小时候和他妈妈一起住我们隔壁那个。＂

桌上的酒瓶太多了，磕磕碰碰，响个没完，但林悦又问了一遍，白双只能回答:＂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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